原创 赵四小姐陪伴张学良幽禁半生,张学良晚年却说:我最爱的人在纽约

原标题:赵四小姐陪伴张学良幽禁半生,张学良晚年却说:我最爱的人在纽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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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1年3月10日,因为西安事变,被蒋家父子囚禁了56年的张学良终于重获自由,获准前往美国探亲。张学良要去美国探亲,除了看望儿女之外,还因为他始终牵挂着一位昔日情人。

这个人,并非他的前妻于凤至。于凤至虽然在美国,但是已经在一年前,于1990年3月20日去世。修文一别,便成永诀,于凤至等了张学良半个世纪,可惜最后也未能见上一面。

张学良年轻时风流多情,有民国“四大美男子”之一的称誉。加之他在民国军政两界的影响力,“少帅”的爱情自然引人津津乐道。张学良自述诗:“平生无憾事,唯一好女人。”他公开承认的女朋友有11人,其中就有一位蒋四小姐,让少帅挂念了半个多世纪。

晚年张学良接受采访,坦率地说:“她(赵四小姐)是对我最好的,但不是我最爱的,我最爱的在纽约”。

这位“在纽约”的蒋四小姐有何独特魅力,竟让张学良一生对其念念不忘?

蒋四小姐,原名蒋士云,1912年出生在江南古城苏州。她的父亲蒋履福,时任北洋政府的外交官。因为在家中排行第四,所以人称“四小姐”。张学良一生似乎对“四小姐”情有独钟,除了赵四小姐、蒋四小姐,他的绯闻女友中还有什么梁四小姐、宋四小姐等。

蒋四小姐生长在南方山灵水秀之城,自有一股灵动聪慧之气。因为父亲是外交官,早年蒋四小姐先在国内学习英语,后来又跟着父母游历欧洲,在法国巴黎留学,增长了不少见闻和学识。

1927年,15岁的蒋四小姐随父母回到北京。此时的张学良,已经是东北军第三军团总司令,驻守河北,时常流连于天津和北京的各个著名社交场所。在天津蔡公馆,张学良遇见了陪伴一生的赵一荻;而在北京顾维钧的家里,张学良遇见了另一位情人蒋士云。

张学良和顾维钧是好朋友,顾维钧和蒋履福是同事,张学良在顾维钧家中认识了蒋履福,顺带认识了他青春靓丽、豆蔻年华的女儿蒋士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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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什么一见倾心,蒋士云并不认识少帅张学良。面对少帅的招呼,有些腼腆的蒋士云只是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。两人的第一次见面,仅此而已。

蒋四小姐事后打听方才得知,那个风流倜傥的男人,就是东北少帅张学良。情窦初开的蒋四小姐,自然是心动不已。蒋四小姐留学欧美,见多识广、谈吐不凡,很快成为北京交际圈炙手可热的人物,被誉为 “四大美人”之一。

不久之后,蒋四小姐就成为张学良的红颜知己,两个人的关系越走越近。她想和张学良结婚,然而探知张学良已经有了原配妻子于凤至,赵四小姐的心凉了一截。蒋四小姐不是赵四小姐,毕竟曾经留学欧美,怎么愿意做有名无分的少帅情人?于是蒋四小姐与少帅分手,断了联系。

再见面,已经是三年之后的上海。张学良到南京办事,顺路去了上海,在张群为他举行的欢迎宴会上,又遇到了蒋士云。

此时的蒋士云,出落得更加楚楚动人,一颦一笑,举手投足之间,都是情意绵绵。少帅与蒋四小姐,又恢复了往来,他们时常书信往来,蒋四小姐给他寄来漂亮的个人玉照。

佳人不在眼前,少帅岂能不动心?1931年,少帅写信邀请蒋四小姐到北京,蒋四小姐如约前来。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,三年前,他们之间隔了一个于凤至,现在又多了一个赵一荻。此时,赵一荻已经是少帅的私人秘书,公开的情人。

如今是做情人而不可得,面对处处留情的少帅,蒋士云伤心不已,决定放弃这段暧昧不清的感情。恰好,父亲要去意大利做外交官,蒋士云随父母去了欧洲,继续学业,从此一别,两人数十年再无见面的机会。

到了欧洲不久,蒋士云遇见了刚刚丧妻不久的中央银行总裁贝祖贻。同是天涯沦落人,一个遭逢丧妻之痛,一个恰遇失恋之苦,虽然有年龄的差距,蒋士云还是决定和贝祖贻结婚。

贝祖贻年届四十,已经有了六个孩子,进门就要当后妈,蒋士云的父母竭力反对两人的婚姻。但是在蒋士云的坚持下,1932年,蒋士云和贝祖贻回上海举办了婚礼。

因为九一八事变不抵抗,导致东北三省沦陷,张学良陷入一片骂声。当他听到蒋士云结婚的消息,心中默然唏嘘,派人送去一份厚礼。此时的张学良,已经不复往日少帅的风流多情,更多的是对国家命运的无奈和感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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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安事变,张学良被蒋家父子囚禁,辗转贵州、重庆,后来幽禁在台湾,直到蒋经国去世,才在1931年恢复自由之身。在妻子赵一荻的陪同下,张学良飞往美国探亲。

在旧金山的女婿陶鹏飞家呆了4天时间,张学良就飞往洛杉矶的儿子张闾琳家。安顿好了妻子赵一荻,张学良借口要去看望朋友,迫不及待地飞往纽约,一待就是三个月。直到妻子赵一荻打电话,把他“请回”洛杉矶的家中。

张学良晚年接受采访,不止一次地说:在纽约的三个月,是他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光。因为在纽约的三个月里,昔日情人蒋士云不离左右,一直为他张罗着一切。对于络绎不绝登门拜访的人,张学良说:“贝太太就是我的秘书。你任何事情都通过她,由她替我安排好啦!”

脱离樊笼得自由,加之摆脱了妻子赵一荻的约束和限制,张学良在纽约期间率性而为,无拘无束,的确是他一生之中难得自由和快乐的时光。

然而作为妻子的赵四小姐,又怎么会允许丈夫在昔日情敌家里一再停留。梁园虽好,非久恋之乡。在妻子多次电话催促之下,张学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纽约。

一场跨越世纪的爱情,就此落下帷幕。后来张学良和妻子赵一荻定居夏威夷,虽然都是在美国,他和蒋士云再无见面。而且似乎断了联系,连个电话都没有。没想到纽约一别,就成永诀,直到去世,再无往来。

后来蒋士云接受采访,记者问:“少帅曾多次表示,他最喜欢的人在纽约,就是您吧?”蒋士云腼腆地答道:“随他怎么说,随他怎么说。”

张爱玲曾经在书中写道:

“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,道至少两个。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回还是窗前明月光;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,红的却答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。”

或许,对于少帅而言,惦念半生的蒋士云,就是那“窗前明月光”,就是那“心口朱砂痣”。

晚年,面对生命中的那些女子,少帅坦言道:“男女的这个事情,就是一张纸蒙住了脸,千万别把那张纸揭开,你要揭开了,那幕后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了,你别揭开,就是仁义道德。”

青年时期出于纯粹的相恋,到了暮年却在异国他乡再次重逢,尔后故人别离,再无相见之期。或许那三个月,就已经将她们错过半生的时光,全部弥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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